疯子

跳的生命力。

    手指渐用力,西奥多看到他又露出了那副别扭的笑脸——嘴唇勾着,鼻子却皱了起来。

    “那我们就不测了,先来玩个游戏吧——别担心,就算你死了,我明天也可以把你拖到教堂,我不介意跟你的尸体结婚,只要是你就好了。”

    “我不是……”

    “嘘——”,阿尔文将食指竖在唇前,“不用解释,我都明白,你一直都不太瞧得上我对不对?你杀了我父亲,杀了他身边的人,却丝毫不忌惮我会报仇,你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对不对?”

    西奥多沉默了。

    平心而论,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如果放到眼里了,两个人现在根本不可能面对面站着。

    西奥多就是这样的,不会说好话,如果被戳中了心思,就会沉默,任由身边的人胡思乱想。

    阿尔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他长长的微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那样毫无感情地上下扇动,看他在灯光下白如细瓷的脸上流露出惯有的漠然,看着他柔软冷漠到极点的殷红唇珠……他忽然感到了一股带有悲哀意味的愤怒——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已经要厌倦了。

    需要发生些什么事,打破这种僵局,结婚是一件,当然不能只这一件,还要让他生下自己的孩子,不停地生,让他变得愚蠢无知,只能看着自己。

    反正人已经在手里了,接下来他就只能接受他的摆布,自己才会是最后的胜者。

    “你要把那个量杯填满,但又不能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