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壮依然,他像一般山民为防晨雾绑了头巾,背着一大箩筐乾柴树枝。他就那样站在我面前,面上岁月刻画成无法描述的沧桑,但双目依旧雪亮焕发光泽,看见陌生人便拉嘴皮撕裂着嗓子:“你在这里g什麽?” 从进村到现在我没看见过一个人,乃至现在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看木门又看看老人家,移步下了木阶说:“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叫……”名字忘了,忙拿出照片给老人看了问:“你见过他吗?” 由於只是背影,老伯瞧了大半天,怀着可疑扫视我道:“你是什麽人?” “呃,那个……”一下子,我真想不出任何理由只能坦言道,“我只是很久以前认识的……啊……老相识。” 那细小的眼睛眯得更深,他显得疑虑甚至警惕,可最後他还是应答:“你在这里等一下。”说毕便阔步开门跨进屋内。 山里的气温总是低一点,尤其有雾的天气,尽管现在还是夏末,秋天的清爽却早已吹过村庄。我搓了搓手获取一点暖意,时间过得越来越慢,一秒、两秒、五分钟过去了,屋内依然没有回音,举目望去皆是无人空房。 嗯?水……空旷灵动,我背後偶尔飘来点点流水声,让开眼界,遥远的深处布满了山林,水声就自那儿来,像是一个湖,因为是那种平静中,突然滴入水面的感觉。 我等了很久,老伯还是没走出来也没发出过一点声音,逐渐地我感到疑虑,於是便开始靠近门口尝试着喊了声:“老人家!” 没声……,我把嗓门提高了一个分贝:“有人吗?” 半个小时,冰冻的半小时,我决定进去看一看,就在我临近门口时一脚踩落木板上那瞬间,我仍望着地下,触电的感觉冲击全身,这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