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诸
“那是十二岁的事,我mama说她头很痛,有些晕,但我还是让她开车带我出去玩。这是为什么我认为自己有罪,大概也是那时父亲用那个眼神看我的原因。我知道这日记看起来很平淡,或许文字太过冷漠。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更不想回忆那段时间的感受。我只把林时和的罪写下来。” 安商乐被突然回到家里的男人吓了一跳,他的身T有一瞬间的僵直,旋即又如常地和男人点头致意,同时眼珠装作不经意地向四周打量,似乎在寻找一条可以退出的路。他还是穿着白衬,扣子扣到最上一颗,一丝不苟的模样,正是林书学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林书学往前一步,脚上踩着擦拭得铮亮的皮鞋,戴着金边眼镜,并不打断他望向四处的视线。林书学没有急切,如常地坐在沙发上,对安商乐抬了抬手,「谢日闻还没有回来,坐着等一会好吗?」 林书学平静的眼睛里藏匿着笑,安商乐抿唇,僵持几下后相当不情愿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他察觉到有道视线透过镜片扫向他的身T,不加掩藏。安商乐的手似乎是不安地m0向沙发坐垫的后缘,又像是被如此明显的探看弄得坐立难安。 “我mama的Si是个事故,也是场谋杀。她很宠Ai我,不舍得拒绝我,于是只好在哭闹下,顶着身T的不适带我坐上家里的车。出门时天气很好,不热,不刺眼。我让mama载我去游乐场,那里离我家有些距离。她偶尔会r0ur0u眼角或皱眉。前段路程很正常,后来天sE开始变暗变黑,我兴奋地看着一闪而过的树,还希望下雨。” 安商乐和林书学面对面坐着,虽脸上没有明显的情绪,可微微皱下的眉头和按开手机的动作无疑告诉男人他在焦急。安商乐用手指拨了拨领口,有几颗汗珠从下颔滚落融进衣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