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二
似乎沉迷找药不理世事,每次来知梳完毛看看将军是否安好就跑回去继续用功,有次问她,脸上似乎有惊喜之色闪过,只说再等等就成。这一等,过去十几年也没后文。 感冒与发情期一同袭来,昨晚淹在水里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景元在梦里一直在翻船,到最后只见一只猫靠浮毛飘在水上,潜意识知道这不合理但一直醒不过来,而身下的湖水也逐渐变热,越来越烫,好像下面烧了柴木在煮汤。直至后劲传来一阵刺痛,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快要沸腾冒泡的水面在平静下来。一双带着冰糖雪梨味道的手把他从水里捞起,放到了湖边樟树的石台上,耳边传来细小的响动,是纸张,好像还有玻璃管,过一会儿软绵绵凉呼呼的rou垫贴上了他的脸颊,熟悉的让人心底发胀。 最后突如其来的一声抽气和鸟叫*,让景元的意识逐渐回笼,睁开眼,窗外仍是抹不开的浓夜。符玄早就离开了,她的窝窝被主人好好的放在箱子里,景元起身,一团"黄豆粉糍粑"掉在了被褥上,小鸟艰难翻身,睁着绿豆大小的眼睛看着他,扑腾着跑进手心里撒娇。 刚刚做了一场梦,却又不是梦。景元摸上后劲腺体,他的情热正在逐渐消退,大脑无比清明,枕边摆着好几张图纸,还压着一个巨大的化妆包*,拿起来叮当作响。他将小鸟放进窝里,打开一看,里面起码有几十支药剂。他扒着床板往底下看,空荡荡的一片,房间里连根狼毛都没,长燕好不容易从窝里翻了出来,顺着下弯的脊背又黏黏糊糊坐到人家头顶,好奇地看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