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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光夏躺在床上,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不时r0u按自己的太yAnx,觉得意识一旦踏实了起来就让他的头痛得越发厉害。 他逃避了,乾脆假借头痛的名义不去上班。 父母要出门上班前特意来关心他,袁光夏说自己只是宿醉,早餐跟午餐能自己解决,父母看他样子还好,略微关切一下便出门了。 事实上,袁光夏不知不觉就躺了一整天,睡睡醒醒,结果一点东西也没吃。 ——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昨天究竟做了什麽荒唐的举措,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他是有意识的,只是不知怎麽地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举止,有种在梦里的飘虚感。 他并不後悔向曹曼榕告白,当初带着曹曼榕参加婚礼就是为了告白,希望她能与他站在同一条基准线上看待这段关系;他後悔的是吻了曹曼榕,一切都来得太快,曹曼榕会怎麽看待他呢? 忽然之间,他想起昨晚曹曼榕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如果是你的话,我甘愿做一抹光晕。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觉得很庆幸。这麽差劲的我,却能依附在这麽优秀的人身边,我很开心……真的。 但後来,只要一想到,大家看见我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会是袁光夏、大家提及我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会是袁光夏……这些,全都让我很开心。就连看见跟你有关的事物,我都会感到特别开心。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幸的人,但能成为你的光晕、成为你的meimei,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回想起曹曼榕的一字一句,都彷佛有什麽打在他的心上,让自己的心脏鼓噪不已。 袁光夏轻轻闭起双眸,眼里全是曹曼榕对他说出这些话时,脸上的淡淡绯红。 倏然间,袁光夏脑袋闪过一丝臆测——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