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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造船的人呢,有没有?” 项葛:“当年的造船人若是还在,如今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莫说还能不能画图,就算他画得出,私自造船可是犯大周律条的——谁知道你是不是私自建水军?你准备怎么和县衙那两位文书主簿交待?” 朱暄笑:“就说……我喜欢坐画舫游山玩水?” 话说到此处,一行人已至城门,项葛拿出手令出城,先到了一小片开阔地。 这是朱暄特地让人清理出来的,正好在城门和城防军守卫的山谷中央。 这里还建了两排房屋,四面山峦围合,再远些是农田,开阔又安全。 已有人在此处等她。 “又带人来了?” 朱暄笑着迎上去: “严师父,我这次给你带了六个徒弟。” “够了够了!算上这六个,已经有两百个了!再多了也照顾不过来。” 严随未被烧伤的半张脸绽放出大大笑容,他这半年过得舒心极了。 本以为跟侯爷南下守灵是相互做个伴,在昭yAn公主墓前了此残生,没料到守灵人做不成,倒做成了武学师父。 虽说学生不是军户子弟,而只是一群及腰高的丫头片子——据公主对文书方文水和主簿石大山所说,这些都是她以后要用的“贴身丫鬟”。 至于丫鬟为什么不学洒扫绣花,而要学刀枪棍bAng,又为什么公主只有一个人,却足足需要两百个丫鬟,还要一拨一拨每拨十个依次送出城。 ——别问。 问就是阿宣姑娘娇气讲排场难伺候,贴身的活都需要力大无b的丫鬟。 再问就是哪有那么多,只有几十人而已,你们全都数错了! 严随每次见到石大山怀疑人生的表情,都油然而生一GU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