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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还在吗?” 朱暄一愣,对啊,虽然没有图纸,那模型确是现成的!只要拆解了它,再让工匠照着零件尺寸重新画图,说不定能复原! 然而那船处处都是榫卯,曹泊技艺JiNg湛,关节衔接得平滑,上了清漆后连衔接处都难找,拆装模型也绝不简单。 朱暄难掩激动:“你……能拆装模型?” 曹舟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眼中除了悲伤与急切。 还有骄傲。 对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以及对自己能力万分自信的骄傲。 “我能啊。” 她说:“那模型本来就是我装的。” 朱暄大喜过望,“好!好!” “从今日起,你祖父的职位就是你的了!你祖父的薪酬和抚恤金都会给你,你自己也另有一份,今年冬天以前,我要商船下海!” 曹舟轻巧点头。 “可以。” 严随抓住机会适时出声,“阿宣,淳于大夫来了。” 石大山带着曹舟下去,淳于衍上前把脉,轻声问:“可有头晕眼花?” 朱暄:“有一些,还有些恶心想吐。” 淳于衍把完脉,取了纸笔。 “虽然躲开了近处的爆炸冲击,但多少还是震到了肺腑,我开一剂养神的汤药,这两天莫要动气,莫要多思,多休息,可以吗?” 朱暄定定地看着她。 淳于衍:“……怎么了?” 朱暄:“……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淳于大夫同我说话时,像哄孩子一样……” 淳于衍:“……是错觉。好了好了,我才刚说完,不要多思,要休息……” 朱暄打量着淳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