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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以后继续来检查药渣吧。” “哈?” 淳于衍愕然。 朱暄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不过来都来了,检查完药渣,再顺道进来喝口茶嘛!若是发现我真的有食用罂粟的痕迹,也只管把你医家手段使出来,迷药金针捆绳索什么的,我绝不抵抗。” 淳于衍:“……什么?” 淳于衍还没回神,朱暄意味深长道: “我的这条命是淳于大夫抢回来的,莫文鸢把我交给你,我就也把自己交给你,淳于大夫日后就请看着办吧!严师父,送淳于大夫回去。” 丝毫不知自己右后腰躲过一劫的严随用力哼了一声,淳于衍又觉得自己肩膀被架了起来,气急败坏: “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自己会走!” 严随:“以后每旬初一清早你不来,我就去这么’请’你!” 二人吵吵嚷嚷声音远去,朱暄脸上笑容未退,突然听到脚步声。 刘招娣推门进来,面上难掩急切:“阿宣姑娘,将军骗走城门守卫,带一百人进梁山了!” 梁山寨 一间b仄房屋内,充满了刺鼻的硫磺硝石味道,少年填装好又一包粉末,用烧焦破皮的手指拽出一根长长的引线,塞入木板床下藏好。 咚咚咚咚! 门被砸得震天响。 “Pa0仗!活都g完了吗?张老大说今日就要用!我草——嗷!” 门突然向外打开,外面矮胖子被撞得一个趔趄,登时就要打人。 “SiPa0仗!敢撞老子,你没长眼吗?!” 少年被屋外光线刺得眯起眼,抹了抹喷得满脸的口水,朝门边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