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吧。” 朱暄要表现出真心待嫁的模样,禁令解除后也没见过项葛,他们此刻是在一间戏楼里,戏楼老板娘是项葛同乡,乐于行方便,且台上咿咿呀呀,完美掩盖谈话的声音。 “听公主吩咐,府里送出来的官员都低调行事,不打听不交际,也有一些调任到闲职的,因此能传到咱们府的只有压不住的大事——中部山匪渐成气候,大的吞小的,闹了几个月。如今有两GU势力最强,一GU自称黑龙寨,为首者叫h老大,自称是景朝武帝十八代孙,打的是复国的旗号。” “另一GU更为神出鬼没,没名称,没旗号,抢的都是富豪士绅,有点劫富济贫的意思,手段狠毒无b,一夜之间闯入yAn谷县十一家地主家中,杀光千余人。有被俘后逃回来的,听说被折磨得疯了,什么话也问不出,只知道山匪头子名叫孙红玉。” 中部最早传出的是旱灾,前年雨水少,地里减产,原本只要送些粮食就能度过。当地官员为政绩好看,瞒着灾情不报,直到山匪横行,百姓易子而食,一封当地学子联名血书送到京城,朝廷才知当地惨状。 朱暄:“谁去剿匪?” 项葛:“……问题就在这儿,公主,没人去。” “怎么会没人去?” 山匪不像蛮夷,一代代在草场里打滚长大的兵强马壮,山匪都是百姓出身,既不懂打仗,又缺钱少药,不过饿出来一GU狠劲儿。 最重要的是中部地势平坦,所谓的山不过是个不高的土坡,山匪连可以防守的天险都没有。 趁其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