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是君子所为,对他们,定国侯会怎么罚?” 婆子一拍手:“什么君不君子,这些都是维护走商秩序的热心群众!不仅不罚,而且还要赏哩!” 莫文渊:“怎么赏?赏银子吗?” 婆子:“当然不是银子,赏块匾!姑娘瞧!” 莫文渊从车窗口看出去,正看见一间门口挂着匾额的简易小屋,屋主人堆着笑脸与邻里攀谈,时不时得意地抬头看那匾额上硕大的字——良商。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莫文渊不解。 婆子:“不止举报躲cH0U成的人能得这块匾,开门做生意一年以上不跟人起冲突的、主动引荐旁的商人到梁州的、同梁州官府做成大额生意的……都能得这块匾!” “这块匾就是商人行商诚信、态度温和、对梁州有贡献,在城里有人脉的代表!外地商人初来梁州,不知底细的,都首选挂了匾的商家去买卖哩!” 莫文渊想了想,挂匾可以促进生意,用心经营都未必能得到,只要告密就可以得一块,如此诱惑之下,众多商号聚集,自然而然就起到了互相监督的作用。 他想来想去,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漏洞。 又问婆子:“你刚才说,走商的地界b去年更大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几步一哨的,梁州官府管得过来吗?” 婆子“嘿”了一声,“姑娘可知如今梁州有多少兵马?” 她嘴角弯得老高,仿佛这些兵马都在她自家后院站岗般,自豪地举起一根大拇指,用嘴唇道:“JiNg兵一万!” 莫文渊心脏重重一跳。 周朝国法,从京城到郡县,每一级兵马都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