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吧?” 围观人纷纷点头言是。 “世子,动手的就是他!” 严随站起身,围观人见到他烧伤丑陋的脸又是一片惊呼,他心头一紧,差点儿又要低头。 若是以前,七八个侍从怎么按得住他?他又怎么会打输? 可他没了右眼,连平衡远近都难找,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再加上烧伤的脸,伯父忠勇侯想给他求个封荫官都不行,如今已彻底是个废人了。 他没了未来,也不求娶妻生子。 这次回京,他只想把户部欠祖父的军粮要回来,让祖父不白Si! 谁料接待他的户部主事看了那张欠条后,闪烁其词,推说无银,后来g脆躲着不见他,严随跟踪了他半个月,发现标着军粮的银两竟送入了城西一座正在修建的宅邸中。 牌匾上每个字都有一袋粮食那么大。 孔太傅府。 严随随祖父长在西北,从来不知京中有位孔太傅。 他又在烈日中等了两个时辰,等到一辆马车出府,一位锦衣华服的小公子上了马车,他赶忙上前,自陈身份。 他只是想问清楚,小公子到底是何人? 他祖父的银两,西北几万将士的军粮,保家卫国的军粮,为何会被送到孔太傅府上?成了这府里的檀木柱,琉璃瓦? 谁知他一句话都没问完,那位肥胖的跟车管家就令人打了过来,他躲闪间踹了管家一脚,被扭送到京兆尹府。 “世子,事情经过就是如此,末将所说每个字都是真的!” 莫文鸢笑意森冷,“看来府尹大人有些忙,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