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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侯的人马堂而皇之入驻梁州县衙,方文水满腹疑问,奈何对方势大,也只得暂时憋下,只在下衙后找到主簿家里喝闷酒。 石主簿劝解几句,方文水频频叹气。 “石兄有所不知,我只怕定国侯来者不善,梁州先有恶官又有匪患,如今府库空得底掉,实在经不起第三遭抢掠了啊……” “我素日瞧你是个伶俐的,不想今日这般糊涂!” 石大山恶狠狠瞪他:“我只问你,你自己都说如今府库空得底掉,他定国侯好好的京城不待,那么大的西北边境不管,到咱们这山疙瘩小县城里当县令,他能抢掠什么?!” 方文水:“……” 好像也对。 方文水:“可他也不是来正经当县令的!哪个县令上任第一天,衙门里的事都丢给侍nV,自己跑到城外闲逛的!” 石大山恨铁不成钢:“他一个带兵的将领,到一座刚遭了山匪的城,不赶紧亲自到城外巡防,像话吗?” 方文水:“那侍nV——” 石大山:“你瞧他带来的兵男nV各半就知道,定国侯用人不拘出身,那侍nV既然是他心腹,自有其过人之处,究竟能不能做事,且瞧日后便知道。” 方文水犹自嘴y:“我只怕侯爷是被红粉佳人迷眼,在京城里有昭yAn公主管束不敢胡来,出了京就把Ai妾抬起来,任由她胡作非为……” 石大山叹气:“方兄,倘若那nV子当真胡作非为,你我难道是Si的不成?直接把衙门里的事揽过来就是,这些年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