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
对新县令到达的日子一清二楚,是专门在那里等的。 可见早将梁州视为囊中之物。 城里逃出去投匪的人,总有亲戚朋友,这些亲戚朋友里,又难免会有城防府兵。 再坚固的堡垒,一旦从内部遭到攻击,也只是一盘散沙。 现在守这一盘散沙的,成了莫文鸢。 秋夜渐凉,城墙上夜风呼啸,火把微弱的光跳跃着,越来越近,直至露出少nV的青涩面庞。 刘招娣蹦着上了城墙,声音脆生生的,“喏,阿宣说有用,连夜抄了,让我给将军送来。” 莫文鸢接过来,“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紧接着笑了起来。 翌日一早,方文水r0u着宿醉未醒的昏沉脑袋,走一步晃三晃地到达县衙,正碰上石大山也来点卯。 瞧见石大山也是面sE青白,嘴唇无sE的虚弱模样,方文水颇有些愧疚。 “都是愚弟不懂事,害的石兄也没休息好。” “哪里的话?方兄X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我极为欣赏,只是昨夜便罢,以后侯爷行事鲁莽这话再也不要提了。” 石大山连说当然,兄弟两个手挽手进了大堂,刚踏上台阶,险些被往外冲的人cHa0撞个仰倒。 “侯爷抓人了!抓了十几个,正要审呢!” “审什么审?侯爷说了,那些人通匪!十几个人都一排排捆在街口了,是要直接砍的架势啊!” 方文水和石大山二人脑子里“嗡”的一声。 宿醉登时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