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脊背的跪着,沈老将军抓着沈定北的后衣领扯开看到了满背的抓痕和肩上的牙印,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事情。

    “他是安亲王世子当朝的皇侄,你是那来的胆子?”抡起长枪再次打了上去。

    “可他姓叶。”

    “姓叶也抹不去他皇室血脉,姓叶也不能对人做出这档子事情,更何况是在天策府,你拿军中律法当什么?”

    沈定北没说话,只是跪着垂下头,半晌才说了一句“是儿子的错,可儿子喜欢他。”

    “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沈老将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语气讥讽的反问一句。

    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

    “哎...罢了罢了...这几日你先伺候好安小世子,等身上痕迹消了,自己去领三十鞭子,把军中律法抄五十遍,负责马厩一个月,另外半年内所有的训练你单独加倍。”最终沈老将军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一声,让沈定北出去了。

    出去前又听到他老爹说,下月端午佳节,陛下要在城外看龙舟,天策府领了命,须得随行守卫,统领传书来安排要你去。

    沈定北抱拳领了命。

    沈老将军坐在营帐中,背靠着椅子,沈定北把人睡了已经成事实了,他问沈定北安小世子是否喜欢他也只是为了确认下,只是昨天安小世子对自己这逆子的态度,怕是强迫占了七八成,想到这个又是一阵长叹,即使大唐男风盛行不在意这些,他们沈家终究是臣也是仆,自己该怎么和安亲王府交代。

    叶安亭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申时,此刻他正被人搂在怀里,搂着他的人看他醒了,放下手里的兵书,关切的问他饿不饿。

    “嘶...”叶安亭抬起手臂想起来,但是手腕酸软打颤撑不起来,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没有知觉,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