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叶安亭也只是在自己厢房中打水洗澡,可是今天实在是难以忍受,却不想被沈定北撞见了。

    两人一前一后骑着马一路无言,回了藏剑山庄后,叶安亭看到自己桌子上放着的食盒,扭头看向沈定北

    “额...我看你除了早饭滴水未进,想你应该是去沐浴了,怕你饿着想给你带了点回来,结果你人不在,问了你的同门师兄,说你可能在虎跑泉,便借了匹马去寻你,没想到...”说罢又看了看面前人平坦的胸口。

    “谢谢,你可以走了但是今夜看到的东西,给我忘掉。”叶安亭对着沈定北开口说道。

    但是第二天的沈定北顶着两个不小的黑眼圈来用早膳时,告知叶安亭他并没有好好的忘记这件事。

    两人起身来到剑炉后,才发现今日要用的一些打磨工具需要换新的,叶泊秋听闻列了一张清单给到叶安亭让他顺道一起买回来,两人拿了些细软便踏上了往扬州的渡船。

    “人怎么这么多?”叶安亭看着不远处人声鼎沸的码头,船夫看着这衣着华贵的小少爷,乐呵的说“这七秀坊三年一届的舞艺赛又赶上花朝节,今年可是群花争艳哦,这不引来不少人前往秀坊观看,扬州是前往秀坊的必经之路,往来的人便多了起来。”

    到了码头,叶安亭皱着眉艰难上岸,却因躲着同样上岸的人,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在倒下去时叶安亭想如果掉进了这湖水中今天也不用来扬州了,直接调转船头回藏剑换衣服。

    腰上突然被一股力拦住,向内一拉,叶安亭的脸撞上了坚硬的胸膛,宽大的手掌扶住身形,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小少爷,注意点。”

    沈定北把叶安亭扶稳才松开手,绕过他上了岸接着把手伸了出来,示意可以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