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流水流个不停,门都不能出。

    断断续续吃了一年药的叶安亭的身体安分了不少,可是今天又碰上了沈定北,那双粗糙的手又摸的他屄里汩汩不断,像是体内有一旺流不尽的泉水。

    沈定北把手从裤子里拿了出来,整个手像是刚从蜜糖里捞出来一样,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沈定北的五指,只需稍微动几下液体就在指间拉丝相连,“安世子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那个诚实讨喜的多。”

    “沈定北你是真的想死是不是?”

    “能死你身上也不错的。”把手指放到叶安亭眼前晃了晃,叶安亭嫌弃的把头别过去。

    “你自己的东西你都嫌弃?”沈定北收回手放到了自己唇边舔了上去,舌尖顺着指缝舔干净了沾满的液体。

    这小少爷连汁水都是甜的,真是从头到脚都对上他的胃口,沈定北吃完后砸吧了两下嘴巴,又目光灼灼的盯着叶安亭被半脱下的裤子。

    “你...你又想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饶不了你。”叶安亭扭动身体,但是一具比他高壮不少的躯体还穿了天策府的铠甲,压得他几乎动不了,只能逞一下口舌之快。

    “我想做什么?当然是晚饭没吃,希望小少爷能用这里喂饱在下了。”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沈定北几乎扯裂了叶安亭的裤子,手指抵上腿间外翻吐水的xue口,那处xue口也像听懂了沈定北的话,颤巍巍的收缩了几下。

    叶安亭当然不依,胡乱的蹬起腿来。

    沈定北抓住叶安亭乱踢的腿向两侧掰开:“小少爷,我穿着铠甲在呢,别乱踢当心把你腿脚刮破了。”又抬起叶安亭的屁股凑近看了起来。

    叶安亭被沈定北赤裸的目光盯得又羞又躁,他现在躺在床上双腿被架起,唯一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