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孟砚忱,他看着我起起伏伏不回应,继续惩罚我
小宝一直被孟砚忱抱在怀里,吃饭的时候也亲自去喂,郁雾尴尬无言地坐在男人对面,他拿勺子喝了口汤,食不知味的感觉他算是体验到了,硬生生塞了几口饭进肚子,跟受刑一样欲往外呕。 大宝吃饭快,拉着mama要去放风筝,郁雾看了眼孟砚忱,男人不置可否,按大宝得不到就哭闹的德行,不满足他别想安生。 郁雾从玩具房里拿出前段时间买的玄鸟风筝,被大宝拉着往外走,两人找了个空旷处,傍晚的风非常大,风筝一松线就飘了起来,大宝接过带着阻力的风筝,任滚轮飞快的转动,风筝的阻力大到要把线都挣断,郁雾在一旁看着他,“别放那么远,等下拉不回来了” “不要!我要把线放光” 郁雾等着看他哭。 回到家的时候,郁雾给大宝洗好澡,自己顺便冲了个澡,他有点不敢面对孟砚忱,逃避地躲在大宝屋里抱着孩子睡。 不止睡了多久,他猛然惊醒,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应该到了午夜,他小心地拿开大宝抱住他的双手,摸黑出了门。 主卧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床上的人安静地卧着,隐约可听到绵长的呼吸声,孟砚忱睡了。 郁雾掀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藏进去,过了一会儿才侧过身凑过去吻男人的唇角,“对不起,” 天光微亮时,郁雾还是睡不着,他找不到好办法去打破冷战,孟砚忱有意惩罚他。 他被逼得快发疯。 孟砚忱是被身上的人吻醒的,更准确的说是咬,郁雾舌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