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红与白(边缘)
的追求。 “哥哥,你抱我上去吧,太高了。”姜枳渺充满遗憾地伸直手臂,又无奈放下,表示她够不到柜门。 每当她甜腻地喊“哥哥”时,姜知淮就知道,meimei在撒娇了,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见她这么叫他了。 姜知淮小时候经常抱着她,去公园玩。那时候刘砚单位工作忙,姜国庆又经常不见踪影。照顾meimei的责任就自然而然落到他的身上。 姜枳渺总是人小鬼大,看见大孩子灵巧的玩单杠,也喊着要玩,可这哪是小孩子该玩的东西,遭到姜知淮拒绝后,就一遍遍撒娇喊哥哥,姜知淮在她一声声的“哥哥”里软下心来,抱着她的下半部身T,让她双臂伸直去够单杠。她银铃般的笑声像一串串紫藤花,垂挂在单杠下。 姜知淮一路都稳稳的托举住她,哪怕他的手臂举的酸痛不堪,仍然陪meimei玩到尽兴。趁兴而往,即兴而归,在他身边,姜枳渺从来没有挂过油瓶。 可是那是许多年前了,缥缈的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如今姜枳渺早已变得亭亭玉立,他不敢也不该再抱她了。 “哥给你去搬个板凳。”姜知淮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看她,径直走出房间去客厅搬小板凳。 姜枳渺站上小板凳,踮起脚努力去开柜门。说板凳其实不准确,这原来是姜知淮弹琴时的脚凳,所以并不高。 姜知淮在她后面张开双臂,将她虚虚笼罩在他的半圆里,就像小时候她玩单杠,虽危险,但他不忍也不会驳了她的兴致。他只充当她的保护伞,提前预知危险,选择权一直都在她手里。 姜枳渺吹的半g的头发晃动着,发梢扫过姜知淮鼻尖,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