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腿对镜涂药时丈夫突然回家,被丈夫的手指裹着药膏C入B道口
十下,慕雪便双腿抽搐着到了小高潮,粗喘着躺倒,大股的花液湿透了睡衣,洇在沙发上。 慕雪闭着眼喘息,花xue还在一缩一张的吐着yin液,扯到xiaoxue的伤口,丝丝疼痛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痒意,慕雪拉过一旁的抱枕挡住自己的小脸,“不是这样的涂药的,你怎么这样。” 陆明聿扯过纸巾,用此生最轻柔地力气擦拭着yin液弥漫的花xue。 “抱歉,我以为这样会涂的更均匀。” 陆明聿的语气太诚恳,让慕雪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体太敏感所以才...... 慕雪从抱枕后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抿着唇,反过来安慰起陆明聿:“没关系,你也是第一次涂药,下次一定能做好的。” ......什么下次啊,你在说什么? 慕雪苦着一张小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用下次,就这次吧。”陆明聿又挤了一点药膏,塞进了xiaoxue,xiaoxue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yin糜的样子让慕雪脸上烧红。 手指旋转着在xue里涂抹,湿热丝滑的触感包裹着手指,花液在按揉间悄悄溢出,深处的空虚感越是揉按越是明显。 “可以了,明聿哥,可以拔出去了。”慕雪气喘吁吁地提醒。 可男人的手指依旧插在xue中,不肯挪动分毫。 “明聿哥?” 慕雪抬眸,对上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那透过金丝镜片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明明白白,像在看着掌心里徒劳挣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