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蜜 下 (磨B,胞宫捣药,骑乘止痒,掐阴蒂)
的在小腹上凸起一个圆形彰显着存在感。顾北快崩溃了,在这强势无法阻挡的膨胀带来的胀痛中,用手轻轻揉着自己凸起的腹部试图缓解疼痛,反而像是用手扶着生殖囊主动按摩体内的硬物一般,sao浪无比,生殖囊在这内外的双重夹击下,更是涩疼无比。 顾北无师自通地将手放在阴蒂上,狠狠搓揉,简直像要掐烂那团长在自己身上的软rou一样,只为了让自己快速得到快感,放松身体。终于,顾北高潮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瘫软,肠壁也放松了,喷出了润滑的潮汁。 此刻顾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后xue这小小的生殖囊中,被顶的浑身发抖。他喘了会气,试图将自己拔起来一点,可是粗糙硕大的头部死死卡在了囊口中。他向上坐起,却又被生殖囊口的拉扯的痛意给弄得重新重重坐在柱头上,花xue喷出大量的潮汁。唔唔,顾北呻吟着。只能小幅度摇摆自己的腰肢,让宫腔的软rou一点点变换着姿态蠕动着蹭动柱头。将自己的zigong想象成一个小小的药罐子,粗糙的柱头则是不配套的巨大捣药杵,花粉是等待被磨碎的溶质,喷出的yin汁作为溶剂,用这个粗糙干涩的捣药杵将自己的zigong捅开捣成了一腔红糜的烂rou,捣的和药杵顺滑匹配。宫腔里干涸的花粉在里面被不停碾磨搅动,yin水飞溅,汁水淋漓的宫腔被彻底搅弄成了一团浆糊。 然而即使被捣的无比软烂顺滑,也无法让顾北的生殖囊脱离这个柱头,只能用娇嫩的生殖囊骑在这柱头上,迎合包裹柱头,让zigong彻底被塑造成它的形状。大汗淋漓地骑在上面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