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迎宾客,红药Y奴
千年不遇名器,被多少奇奇怪怪东西cao弄过了还紧致如旧尽管放手享用,胸口那两粒已经被玩成了指腹大小的赤珠也难得一见的yin物,随便被针扎鞭抽都爽得跟要xiele身一样。 旁边自然多的是魔头主动作证南君绝无半句虚言,纷纷说起自己如何如何玩他、如何如何爽过,而这贱奴又是如何如何需索无度,一刻xue里离了男人都不得活,连清洗净身时都得委屈兽傀舍身插他才配合。 一群人聊得兴起时,祁无长微微抽搐,呼吸短浅了起来,南君心知肚明他是药性发了,且怜且爱地替他抚开额前一缕汗湿了的长发,将链着他双手腿弯的铁链收的更紧了一些,逼他把臀部抬的更高,让客人更好入些。 “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 祁无长低声耳语,每个字都带着血气。 南君笑了,亲昵地拍了拍他脸颊,“我怎么舍得?就算我舍得,这怕是些为你不惜千里纷至沓来的故交好友们也舍不得。” 祁无长无声冷笑,“你是找死。” “找死?”南君回味了一下真个笑了,折扇唰地一展遮住半张如诗如画的温婉俊容,也将两人低微耳语都压在了扇下,“北辰宫没了你就是一帮散兵游勇神经病,自己都能把自己杀光了,时至今日,你觉得还会有谁会为你而来不是想上你?” “……” “当然啦,”他眉眼带笑,故作唏嘘,“要是被你那个被虐狂师兄知道了……” “你敢。” 祁无长声调轻柔几若清风过帘,凶戾血色从鸦羽似的睫毛下一闪而过,勾起南君一阵清越长笑,他高高兴兴摇着折扇走了,还黄腔跑调哼着一曲南谣,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