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对头手中,被当众亵玩、拍卖的魔主
什么材质的假面牢牢锁住了半脸。 什么鬼…… 祁无长仍然无法思考,但下意识觉察出了不妙,只是支离破碎的神念如同一池死水,片羽不浮,连一点念头也提不起,直到一阵尖利yin笑传入耳中,他整个人被一阵巨力攥着腕上铁链猛然提起,被迫将整个身体展露在轰然嘈杂声中,他才终于抓住了第一线清明。 终于知道自己所处何等处境。 他此刻竟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任人亵玩。 一只兽类似的带鳞片大手yin秽地把玩着他身体,意有所指地顺着腿线从两腿之间自下而上,一路滑过他柔韧腰线、白皙胸膛,在胸口两粒赤珠上久久流连,时而捏扁搓圆,时而扭曲拉扯,时不时还抠动脆弱乳孔狠掐一下,像对两只死物一样,在一阵阵哄笑叫嚣声中毫不留情肆意把玩,直到那两粒石榴籽似的赤珠玩弄成了几欲滴血的嫣红葡萄,才不紧不慢停下手。 祁无长咬着牙,他在忍。 不是忍胸口的亵玩,是忍挣扎之下晚上锁魂链震动、七十二粒透骨钉一起发作的剧痛,这等至刚至狠的禁锢一经发动毫无轻重,瞬间撕魂裂魄,几乎让他当场再死了一回。 可他偏偏就是不死。 祁无长颤抖着深吸了口气,不敢再造次,若是平日,这点卑劣伎俩不过轻风拂面,但法体尽毁、魂魄千疮百孔的现在,针扎都有裂骨之痛,这等责罚他实在是一点都挨不起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脑中纷纷乱乱,理不出真相。 一只肥人的滑腻长舌舔上了他颈侧,他下意识偏头躲闪,全无作用,只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一片污言秽语声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