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被月子农奴翻身打地主了(下)
恶笑容,荧蓝色的眸底,此刻正散发着的嗜血疯狂程度,与鬼之始祖真正狂暴起来的时候也不逞多让了。 如果说变长不容易,那变回来可就简单多了;但变回来之后依然是挨cao挨到快疯了的无惨大人,在被月子的rouxue骑着上下taonong、并被绞得舒爽不已的同时,他女人的臀部也在每次坐下之时都会重重砸压在他的蛋蛋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柄rou战锤、一锤一锤砸在了鬼王大人目前只有一颗的宝贝小心脏的心口上,那样地痛苦,那样地快乐,把他砸得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克制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和感觉。 无惨大人这就相当于是又被女人给打了桩,屁股和腰椎上传来的那一下一下重击,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rou体就像是一团被人放在石臼里的雪白年糕,而月子就是那根打年糕的木杵,一锤一锤地从上自下、震荡着他全部的五脏六腑。 眼泪不知多少次地顺着眼角滑落,唯一的区别是这一次无惨少爷的眼泪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因为这一次,他略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自己的roubang正被月子当做夯击杵弄侵犯他的罪恶工具,曾几何时,他也像这样抱着月子的腿,把她们扛在肩上,无比舒爽地cao干她的yinxue,直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被月子扛起腿用差不多的姿势狠狠cao干了。 这一次又一次违背他意志、以下犯上的冒犯,让无惨心中屈辱的怨恨不断累积着,啃噬着他那漆黑流淌着恶之血的心灵。 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因为无论无惨在心中再怎么怨恨,他的身体都已经变成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