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大病初愈后的疯狂反扑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被一个生着奶狗脸狼狗腰、有着如瀑般的乌木长卷发、梅红色如猫眼般细长动人的眼眸、苍白如雪的不健康肤色,长得像无惨大人那么美强惨;身材也像无惨大人那么棒,既不过分壮实给人以过多的压迫感、也不过分消瘦给人以过多的虚弱感;嗓音也像无惨大人那么致命诱惑、说起本就柔腻的京都腔还会略带暗哑鼻音——被这样年轻的美男子或是美少年,随便你们怎么称呼的美人用根烙铁一般火热的钢硬rou棍子、以最大功率炮机那样高频爆cao、次次干到底,一连干了快10分钟,1分钟挨插近百下,还没尖叫着潮吹都算是她兴奋阈值高了。 忽然感觉咬着他yinjing的女人rouxue里一阵抽搐,月子原本被他干得“哦、哦、哦”的规律喊叫也猛一下变成了“啊啊啊!”的尖叫,心知她大概是被自己插到高潮了无惨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还没到一半呢,感觉还能再这样持续狂抽猛插个上千下。 真奇怪,明明第一次很快就有感觉了的,无惨有些不明所以地想道;但想归想,他的耸动抽送是一刻未停的,甚至在感觉到月子的腿已经软得再也合不拢、或者说合拢了也是没什么力气的时候,无惨就丢开了原本提着的月子的足腕,把双手罩上了他一直很想试着捏一把的大奶子。 听女房说女人的奶和男人的roubang一样,用力捏的话会很疼,所以鬼舞辻无惨的抓奶龙爪手就重重捏住了月子的两颗大奶子,乳rou都被他挤得从指缝里凸了出来;笑话,月子疼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也没疼到他身上,无惨大人要的是自己爽啊。 于是奶子吃疼了的月子,规律的“嗯、嗯、啊、啊”就变成了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调高的一声“嗯!”,下面咬着无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