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爬行,s,耳光)
换好了下楼。”就离开了,宋如珩自知理亏只得乖乖照做。 下楼后祁清席驱车载着他往郊区开去,他看着祁清席有些阴翳的表情什么也没敢说,知道车子停在了一个并不算大但周围环境极好的两层别墅前停下。一路上宋如珩也估算着距离和时间,即使对清越湾不是很熟悉也知道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周围没有任何建筑,深夜的庭院极其安谧,宋如珩却总觉得这里阴森可怖。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祁清席带着宋如珩走到了二楼一扇大门前,眼神示意宋如珩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宋如珩愣住了。 面前的屋子,左边一整面墙是各种各样的道具,有数不清不同长短不同材质的鞭子,戒尺,散鞭皮拍等...右边的小角落里有一个直径不到1.5米的圆形鸟笼,鸟笼的顶部几乎都要触碰到天花板了。门的两侧摆放着很大的柜子,几根底部有类似于手铐一样的东西的铁链束缚在天花板上。 很明显,这是一间调教室。 但除了这些,这也有一个普通屋子该有的功能,有沙发和茶几,还有落地镜和一台电视。 祁清席自顾自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说:“脱。” 宋如珩迅速在大脑里想了想如果来硬的他的胜算是多少,然后选择了乖乖听话。自知理亏,脱完衣服后轻轻跪在了地上。即使他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他也依然从容不迫充满大家风范。 他自己也清楚,这不过是他想给自己保留的一丝所谓“体面”罢了。 “这两天都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宋如珩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少爷脾气,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值得原谅的错事,所以他再一次拒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