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灌肠,耳光,放置)
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