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食(放置,捆绑,春药,道具,强迫进食)
好像陷入了无尽的苦难中,甚至精神一度濒临崩溃。 他终于忍不住了,喘息出声,委屈和疼痛让他甚至染上了哭腔,直到后来慢慢转为低声抽泣。每过十几分钟,他的身体就会陷入一阵短促轻微的痉挛状态。。 “祁清席...”宋如珩在这样茫然无措中,喊出了那个他憎恨万分的名字。他的指甲将掌心抓出一道道血痕,下唇也早已咬的出现了多出出血,带着铁锈味又略微粘稠的液体有的顺着嘴唇留下,有的又被他自己舔了进去。 他不停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全都于事无补。甚至因此麻绳还在他身上磨出了一点一点的血。各种伤痕和不断的痛感都被春药刺激的无限放大,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好像都在火辣辣的疼着。 一整天没有正常进食,刚刚生完病还没有完全恢复,他的身体极其虚弱。将近两个小时的放置和不停的干性高潮与电击让他大汗淋漓,几近脱水。本该坚强万分的心里防线也被一点一点击溃。 时间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半小时,宋如珩将自己的身体贴在角落,弯腰蜷缩起来,无助地低声抽泣,甚至在神志不清时,会迷迷糊糊的呼喊着“祁清席....” 在祁清席第无数次听见宋如珩迷迷糊糊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他就按停了手里假阳具的控制按钮,然后离开书房向调教室走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缩在一角痛苦呜咽的宋如珩。 他走过去,打开鸟笼门,轻轻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摘掉身上的道具,然后摘下了耳塞,最后用一只手挡在了在距离他眼睛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另一只手为他摘下了眼罩。大概过了半分钟,宋如珩的眼睛差不多适应了有光的环境,他才慢慢挪开手。 宋如珩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