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过秤
就要喝下一整杯的威士忌。其中一轮转到了冷文昌与那位姑娘,他的手都放到酒杯上了,姑娘依旧凑了过来。后来冷文昌毕业了,回国前夕姑娘趴在他的胸口表白说愿意放弃一切与他回国。冷文昌思索了不过半分钟便祝姑娘早日寻得Mr.Right。姑娘走时哭得悲切,他看在眼里也没有想要去追。追出去能保住一段感情,不追出去未来还有爱情婚姻这张牌可以打。这段感情在他心中过了秤,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轻的那端被他轻易抛下。 “启成,我与你见面不是要听你说些。”冷文昌说:“不要打感情牌。若真想我帮忙,就拿出切实的好处来。” 冷文昌的话让丁启成心底泛凉,但很快他便宽慰自己:利益牵制的关系最牢靠。明码标价,谁都吃不了亏。 丁启成说:“学长这几年一直往南联盟跑。表面上做的是水果进出口贸易,其实是看上金哩岛上的矿产资源了吧。” 金哩岛靠近南联盟大陆西岸,距陆地不过五海里。十多年前,金哩岛是南联盟的属地,岛上最大的城市与赤潭结为了友谊城市。后来当地居民不满政府的不作为发动起义,新成立的政府得不到其他国承认,就更不要提建立什么贸易关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学长计划的是先自行开采,之后将矿产先运到南联盟,再通过他们进口吧。这样的话,进口出口要被剥下两层利。学长财大气粗当然不在乎这两层利,只是这样主动权就落到了南联盟手里,万一日后他们翻脸,学长前期不是白忙活了?” 冷文昌表情如常但眼神专注,丁启成知道自己猜中了便继续说:“学长应该也想过通过执政党解决难题吧。只是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