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剥榛子
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大意见,换成一个养了几年的私生子反而这么多牢sao。小孩子罚个跪,至于你吃饭吃到一半跑回来?” 冷文昌早就听出吕文姝语气不善。等听完最后一句,他才摸清她生气的缘由:“钟美玲这事要怪就怪我一人,不用扯到一盼身上。我知道这事之前就溜了。” 吕文姝气笑:“你倒是认得大方。美玲的父亲是商会会长,虽然是个虚职,但在商界也是说一不二的。你这么怠慢他的宝贝闺女,日后被人使绊子,你别到我跟前诉苦。” “别啊,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呢,您可别不管我。”冷文昌嘟囔:“那钟小姐嘴够快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告到您这里来了。” “美玲才不舍得告你的状。是她母亲看她回去得早,一进家门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这才来问我的。”吕文姝叹了口气:“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眼神不好。看上谁不行,偏就对你情有独钟。” 冷文昌赶紧说:“那您快替我劝劝她。别回头真惹人伤心了,断了咱们俩家的交情。” “我也知道你俩不合适。美玲爱舞文弄墨又饱读诗书的,和你能有什么共同话题?我是心疼她这么多年的痴心错付。” 冷文昌顺着老太太的话说:“您说得对。您快把我这些臭毛病和她说,让她早日看清。您要是怕说不全,我回去就写检讨书,把我从记事起犯过的错都给您写下来,回头您拿去照着念。” “行了!这事我会和她母亲好好说的。”吕文姝不愿听他犯浑的话:“不过你不要以为在婚姻这件事上我会放任你胡闹。你父亲就剩你一个孩子了,我一个后妈如果不管你,别人知道了会背后议论的。” 冷文昌赶紧表心意:“议论?谁议论?没有母亲的悉心栽培,我能成长成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