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打蛇打七寸
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也没有听到过关于那个未出生孩子的只言片语。她们没有征兆地出现,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众人默契地闭口不言,但冷文昌无法忘记。那日下午的每个细节,连同一呼一吸都让他刻骨铭心,更不要说那句竭力的关于“爱”的呼喊,背负着生命的代价,重重地刻在冷文昌的心里。此后好多次,他也想对某个人说爱,耳边总会响起那日冷老二阴阳怪气的声音:惨咯惨咯!完蛋了! 可不是完蛋了。冷文昌想。而就在几秒钟前,他用僵硬的姿势和表情向丁启成承认了:他爱冷一盼。 冷文昌咽了咽喉咙,将这一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连着“爱”这个难以消化的字眼咽了下去,竟然像是被灌了一剂草药般,从心到口苦涩起来。他没有半分爱与被爱的快乐,只觉得遇到了命中的克星。 同样这样想的,还有站在冷文昌面前的丁启成,只听丁启成突然问:“学长,你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那个将军的故事吗?” “当然记得。”冷文昌回答。 年幼的冷文昌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被冷家抛弃在别院,除了王福,身边就只有一个半聋半下的老妇人照顾他。冷文昌听说这老妇自幼便在冷家,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人,被打发来照顾自己这个不受宠的小孩。老妇人年级大了做不了什么,唯一的长处就是知道的事情多。那时的冷文昌最喜欢坐在老妇人身边,一边看她缠着似乎永远缠不完的毛线球,一边听她讲故事。 她有时候会讲冷家的旧人旧事,有时候会讲一些光怪陆离神话般的故事。冷文昌记得老妇人说曾经有一个将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身边亲密的将领问将军常胜的秘诀,将军闭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