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
祝淮沉却只是亲了亲他,温柔地诱哄:“这可是你刚刚自己答应的,我们就试一试,好不好?” 说话间,祝淮沉已经把他抵在的墙上。光滑的墙面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人借力,沈清绍只能紧紧搂住祝淮沉的脖颈,任人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直到沈清绍再次被cao得射出来,祝淮沉才射在他体内。 祝淮沉此时仿佛刚想起来,在沈清绍耳边低声道歉:“抱歉,刚刚忘了戴套……一会帮你弄干净。” 射过精的性器从泥泞一片的rouxue中抽出,带出一些白浊的jingye顺着沈清绍的腿根滑落。 沈清绍声音都叫得有些哑,还未能从激烈的情事中缓过神来。闻言也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任由祝淮沉把自己抱到浴室去洗澡。 直到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沈清绍才终于回过神来,瘪着嘴控诉道:“……你太过分了。” 哭了太久的眼尾红痕未消,映衬着那颗小痣更显勾人。祝淮沉没忍住亲了亲他的眼角,故作无辜道:“我都征求过你的意见了,你答应的。” 清醒后的沈清绍说不出来“是被你cao到失神才答应的”这种荤话,又感受到臀缝中有东西滑出来,想到是什么以后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半天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祝淮沉以为是自己玩的太过火把人惹生气了,亲了亲他的唇允诺道:“明天给你讲故事,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 “好,”沈清绍委委屈屈地应下,“下次给我上回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