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公理
沈清绍与这个屋子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但当他站在这里,又好像与之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见祝淮沉一直站在玄关,沈清绍回头温和地笑了:“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坐啊。” 此时的沈清绍身上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风流气消散得干干净净,倒真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不二之选。 祝淮沉骤然惊觉自己在想些什么,唇角勾出一个自嘲的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沈清绍的家。 他居然也会被皮相迷了眼,沈清绍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是同类。 祝淮沉缓步走到沈清绍身边,看着他熟练地拿起一件米色碎花围裙系在腰间:“你真的会做饭?” “当然,”沈清绍的神色瞬间低落下来,眼尾下垂,像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哥哥以为我只是找借口骗你跟我回家吗?” “不是,”祝淮沉一向受不了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矢口否认道,“只是觉得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沈清绍突然倾身,将他们直接本就不多的距离再度压缩,然后在祝淮沉的唇角落下了一枚吻:“哥哥可不能以貌取人,我会的可多着呢。” 温热的触感在唇角一触即分,沈清绍仿佛并未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暧昧是举动,绕过祝淮沉进了厨房。 祝淮沉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背影,腿不自觉地跟着走到了厨房门口。 板正的西装,挺拔的身形,腰间却系了条碎花围裙,显得不伦不类。可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