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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床上传来细小的声音,周旭呈顿了顿,移过眼去看,“我的猫……”方月明的眼睛盯着这边,目光虚焦,嘴里喃喃地在念。 他们四目相对时,时间似乎静止了一刻。 床头的灯光温暖昏黄,仿佛暂时消弭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与冲突。方月明痴痴地凝望着他,那样的神态,美好得让人心醉。 布偶猫跳上床,蜷进它主人的臂弯。方月明在醉中还记得要安抚他的宠物。 他从小就不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性格,他也没有对亲密的人说过重话,除了周旭呈。 记忆可以错乱,痛苦的片段变得空白,方月明只想起了,今晚他对周旭呈说——“去死。”当时怎么说出口的呢。 他醉糊涂了,再也想不到前因,“我……”他有话要讲。 可方月明如同陷入梦魇中,张开嘴却不能言语,他很难受。 周旭呈坐在床沿,注视着他,过了会,“什么,”他单臂撑在方月明的枕头上,侧过脸来听,“你说。” 猫咪在由他们身体搭建而成的狭小空间里憩息,安静乖巧地陪伴着他们。 方月明用了全力去挣脱这无形的枷锁。 脸被轻轻地捧住,周旭呈顺着他的动作,摆正了面庞,俯视身下的男人。 酒意烧上了脸,方月明眼皮红红的,好似哭过,“我……”他那么近地看着周旭呈,好慢好慢地说:“我不要你去死。” 玩游戏时说下的狠话,他连醉了也没忘。 自责与伤心,就写在方月明的眼里。 周旭呈热爱极限运动,那种蔑视死亡的刺激感与不可预知,比性高潮还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