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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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出道演唱会,想起台下硕大的欢呼和为他而来的人群,想到肢体跟随音乐舞动时的酣畅和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后的回响,他看到彩带飘下来,放开了队友们握在一起鞠躬的手后他伸手去抓,握了几片,没有让它们掉在地上。 一晃八年过去,他有八年没有在舞台上唱过歌了。 抵达点位站定,师翊宁握紧了手里的手持麦。墨色的发梢被发胶定型喷上了星星点点的细闪,背对着台下,一束微光照射着台上的人,仿佛融于黑暗中,又泛着些许的光。和一组截然不同的呈现方式让观众们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但前奏响起来时全都安静了。 聚光灯亮了。缓缓落在了师翊宁脸上,他睁开眼转身,灯光跟随他的步子一起。舞蹈的动线使光不断在几个人身上折射着,他们仿佛天幕中不会结束的流淌的星河。如果说祁楠那一组是把luna作为恋曲在演绎,有情人成眷属,摘月也摘星,那师翊宁这一组的呈现则带着截然不同的悲剧性的底色。 月亮不会下坠人间,月亮只会天际高悬。 我只能化作黑夜让月色倾泻向我,只能让它留在眼瞳里也没关系,只能在黑暗中短暂抬头相会也没关系,月亮西升东落,爱如潮汐,至死不渝。 请记住我为你抬头追逐奔跑的样子,我可望而不可及、永远无法在阳光下相见的爱人。 还在INFINITE的时候,师翊宁总被人诟病跳舞像机器,唱歌虽然说得过去但也不带什么感情。或许是年龄和阅历的原因,二十七岁的师翊宁褪去了十九岁的青涩和稚嫩,嗓音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但一开口原本的清亮中夹带了一丝空灵,仿佛自带混响,只唱了一句就让人头皮发麻。 很难把正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