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重逢凌辱(束具、深入、血Y)
白泽双手交叉在背后,下身双腿大开。赫然是一个待君品尝的姿态。 跟进白时房间的白泽在两人脑回路对不上的交流后,不知怎地就落入了这般境界。 被弃置在地的外裳,让他仿若一个被剥皮的荔枝,浑身上下在久不经注视的视角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房间中央设有取暖的炉子,此时赤身裸露在空气中也不算令人难耐。 “穿上”,从白泽命人递过来的箱子里挑挑拣拣的白时,将一件束具正正好扔在白泽面前。 “是。”主人。没有说出的两个字被白泽默默地咀嚼,他的主人还未认下他,他还没有资格以私奴自称。 细细密密的束腰被珍重地套上,层叠的红线尾端,白泽甚至好心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白时回头去看他,这幅白皙的身子被保养的极好。虽是较以前偏瘦了些,不再有称手的rou感,但能在刀尖舔血的精力中仍旧维护住肌肤的无暇,已经是十分难得。 白泽感觉到白时的气息,身体更是叫嚣着焉红了几分,眸子规矩地落在大敞的腿rou上,才意识到自己被弄的赤条条的凌乱,而他的主人依旧风光霁月般保持着合适的着装。 就像是曾经在白家见过的最卑贱的侍奴,在主人面前只能永远保持坦诚。 尖细的簪子被抵在他的后颈处,金属的质地放光映在他曾未保护白雨受过伤的蝴蝶骨上。白雨曾说过这是他的勋荣,可如今只觉得扎眼的代表着自己无能受骗的耻辱。 细簪被扭转一头,首端因着装饰作用被打磨得更薄的花瓣,被白雨附上力道掰断了一半,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