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是公安大学毕业,原本是可以直接进京局的,但是为了钟院长的病来这种小地方做民警,不觉得可惜吗?” 季正勋手肘撑着膝盖,挠了挠眉毛,哂笑一声:“我不待在首都是因为我觉得恶心,懂吗?” 两人四目相对,平静面容下似乎经历了几番波涛浪涌。 孙安博收回视线,叹口气:“来首都吧,父亲会安排你进京局的国安部,工资肯定b你在这做一个小所长多得多。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承担不起钟院长的医疗费用。” 他歪头看了看一旁沉默的阮镯凡,微微一笑:“你总不能让你nV朋友一起跟你承担吧?” 男人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一刹那就要拍案而起,阮镯凡急忙拉住他,看了眼大厅里的人,在他们察觉这里的异常之前将季正勋拉着坐了下来。 孙安博直视他,语气变得咄咄b人了几分:“我说的不对吗?” “够了!”阮镯凡瞪着他,“承不承担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请你先回去吧。” 孙安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正勋:“考虑清楚吧,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你应该很讨厌我和我妈吧?”季正勋嗤笑,“居然还能替他来找我,真是大度的好儿子。” 孙安博背对着两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那个背影却冷漠至极。他转过身:“你母亲?你说的哪个?钟院长?还是……” 季正勋眸子一沉。 “你说错了,不是讨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