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爽为敬
狠。 我委屈死了。我被你这根驴玩意儿说不好要捅出血了,骂两句脏话怎么了!汤煦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较真成这样!我抿着嘴把他湿淋淋的yinjing从体内拔出,准备跟他撒气,汤煦就握住我的小兄弟,“疼萎了吧?叫你不要在上面了。” “长这么大根,割了算了。”我煞气重重地冷笑一声,对他比了个挥刀的手势,汤煦一手轻轻掐着我的腰,动作尽量轻柔抚慰着两瓣充血的小花瓣,重新一点一点把茎身塞进去。进去不顺畅就换了个姿势,他直起上半身跟我面对面,我的两条大腿都打到最开,几乎无处安放。 没想到姿势一变,那种胀到像钝刀子割rou的痛觉好像消失了,我试着缓慢抬起腰部动了一下,那瞬间被rou棍顶到最深的地方,插得柔软又脆弱的那处都分泌出蜜一样粘稠的东西,好像要随着汤煦那根yinjing的动作流出来…… 酥麻的感觉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溢出,稍一动作就想大声呻吟,鸡皮疙瘩都要迸出来。 吗的,shuangsi了。 我开始撑着床单,抬起屁股抽出一点又坐回去,自己爽的时候连兄弟怎么样都顾不上了,反正我要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在他身上撒野。 紧致的rou唇被jiba的前端破开,湿润的内壁甬道随着我的动作被粗长的硬物反复顶入,抬腰坐下来两个回合,结合处就搅出细密黏稠的水声。结合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汤煦的阴毛一直挠刮着那两瓣小yinchun顶端有点肿的地方,搞得我逼里逼外都很痒,每次重力让我往下坐的时候就以他那根yinjing为支点,企图前后旋磨,好好杀杀痒。期间汤煦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