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想草你
“陈陈陈飞驰你等下!” 哎——这货急得嘴瓢,都开始口吃了。 “我等下给你拿被子,你别动不动跟我耍流氓!” 我又没成功掏了他的鸟……我这薄脸皮的兄弟却脸上羞愤到耳后根一片赤红,跟黄花大闺女遭遇山贼调戏一样,恨不得跟我隔个楚河汉界,把我给看乐了。 瞧他这么爱惜自己贞洁的模样,我差点跟前段时间在床上扇我批、抓着我有上顿没下顿那样往死里cao我的汤煦联系不上来。搁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这兄弟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我真是大开眼界。站床边“啧啧啧”在那上下打量,汤煦却还没起来,坐在床头跟被糟蹋的大闺女一样,僵持在那一动不动。 我觉得他有古怪。 联想到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晨勃,我妈开了我房门要进里面做清洁,我要是不得不起身,多半也是这形容。 我cao。 正当我表情僵在脸上,汤煦语气很冲:“干嘛!” 我挠挠眉毛,伤脑筋地干巴巴回应:“哈哈,在想我要不还是睡你家沙发算啦?” “太好了,你给我滚。”我还以为汤煦会跟我解释点什么呢,比如这就是我们男的正常生理反应啊之类的,这样大家也好有个台阶下,结果回应我的,是一个飞过来的枕头。 “喂!”我恼怒地接过砸在背上的枕头,疾步走回去差点就要跟汤煦打一架。这家伙不止对着我包藏祸心这都能对着我硬起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