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say yes
我像一只想着到处找沙子把自己给埋起来的鸵鸟,咕哝着抱怨:“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我只是想一直维持现在的生活就好了啊。” 汤煦被我气笑。“你在说什么屁话呢?假如咱俩以后谁交女朋友了,你日子是跟兄弟过还是跟女朋友过?还说维持现在的生活,到时候女朋友不跟你分手才怪。” 我悻悻回嘴,“那我又没说要拍拖,我看单身就挺好。” 汤煦捏了捏鼻梁,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我挚友最近跟我破罐子破摔坦白以后,已经变成了亲亲怪。 表现在心情好还有要做的时候就像张狗皮膏药贴我身上,撕都撕不下来。有时候还要跟我接吻。 要知道我们从前都不热衷于接吻,第一次他在床以外的场合要求的时候我皱起鼻子,不能理解地拒绝了。有必要这样rou麻? 汤煦慢慢靠过来,轻声问我:“就那么讨厌跟我做这种事吗?” 什么讨厌不讨厌的……床上体液交换了不知道几公升,我只是不习惯像接吻、亲脸颊这样情感外露的举动,这让我觉得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可能咱俩上上次情感外露的举动,就是上幼儿园中班的时候,咱妈对着还小的我跟汤煦说,小驰,来亲一个,亲亲哥哥呀。 三四岁的小孩子被大人起哄着,要爱哥哥,要爱护弟弟。 小朋友表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