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焰记
的审视里抖了起来,他没忍住自己翕动着叫人侵犯的入口,尽管抖得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而败兴。Hang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想象面前那人的冷脸——这是非常恶毒的,真正的主角就算磕磕碰碰再多次也总会有人,乃至反派亲自在嘲讽里透露给他“还差在哪里”,但在他的生活里好像真的没有。原来他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如此给自己下完定义后他只觉自己可悲,又恨自己没有及早坐电梯去到主线,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烟花也好。润滑液从窄窄的甬道滴落进去时像在软rou上炸开一朵惊雷,他什么都觉是烟花,只觉自己体内黑夜被热闹打搅,平白的一片寂静被闯入,又恨起这群好事之徒来。 他根本没有被润滑开的身体被强行进入,这样是一定会疼的。那个男人把他当成玩具而从来没有好好护理,一旦遇到阻塞他的大腿便要再遭重,被死死地掐着腿根再分开点距离采用强硬的方式挤进去。来不及怜惜红痕掐印,交合处流出来的好似不是没有被推开的润滑而是血。他在疼痛的追赶下萎了下去,下一秒胯骨上使力的来源用了几分狠劲攒他的yinjing,他没忍住一声哽咽。“别……”他不敢用指甲去抓挠返还自己的痛意,他知道自己的反抗不是情趣,他的讨好并他一切的主观行为都不具有那种价值。于是他的寂静同釜山的夜空一样被当做无足轻重的背景牺牲了,既然它并没有反抗——下次再光顾时也不见损毁。 他的两条腿被举起来指着天花板,背下塞了几个枕头帮助臀部的抬起和唯一价值的露出。他的膝盖窝成为继大腿之后的第二个遭重对象,被拇指压着四指按着成为了驱车前行的cao作杆,每一次cao干都被牵连剧烈摇晃,仿佛这具身躯是一艘破船。这个姿态干得深且急,能给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