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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被甩开,霸道的手又压住肩头,只是这次很轻巧的搭上没伤的地方。对文森,颜是有点歉意的,但并没打算示弱,不打算说那就直接问,文森不是喜欢绕圈说话的人,只要开口大多都能问出个所以然。 「验血的事。」 好讨厌这样的b问,全身被某种东西凝固了,文森分不出是难过还是愤怒,回答得有些泄气。 「不用再问他了,他对那个没兴趣,也不是或因为你有病而看不起你的人。」 「我不是要问那……」 文森只说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心中却有那麽一点希望颜问的。 「该换药了。」 「你为什麽会当地下医生?」 当颜把最後一个绷带绑好时,文森问,颜停下动作看着地板,似乎在思考。 「你有看过重症的病患吗?明明都没有恢复希望了,却还靠仪器活着的。」 「怎麽了?」 颜又露出那种脆弱的表情,以前文森总觉得颜没有人味,但现在他知道了,只不过是个表相,颜b任何人还要有同情心,不然也不会养着他这个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人了。 「不能动,连话也不说,那样算活着的吗?」 文森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他不过是好奇罢了,才不想看见颜这样垂头丧气的。 「在我刚当上住院医生时,有一个出车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