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x黑松红松//棺材lay/花枝C/c吹
,在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下,恢复知觉没多久的大腿内侧敏感至极,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颤上两下。 这就是处子的坏处,漫长的前戏和安抚几乎能够消磨所有情欲。 头顶传来了嗤笑,墨镜被搁在了江莱头上,加拿大威士忌翻进了棺材里,还穿着黑西装的他和浑身赤裸的松田阵平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皮鞋踩进了花里,纯白沾上了污秽。墨镜被摘了下来后两双同样的眼睛终于真正的对视,一个青涩如处子,一个yin乱如荡妇。 本该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浑身赤裸,任人胡作非为,而习惯于做个婊子的男人西装革履,加入这场yin乱葬礼。 江莱抬眼看了过来,只用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加拿大威士忌想做什么,于是他让开了位置。江莱最后在松田的大腿上捏了两下,抽身让开位置,冷白的大腿上遍布着犯罪者的指纹,明晃晃的昭告自己犯罪的事实。 加拿大威士忌半趴在松田身上,伸手摸上了松田阵平的yinjing,冷白的手指剥开了包皮,露出裹在里面的红rou,带着茧子的手来回摩擦皮rou,加拿大威士忌低笑了一声,被手指直接触碰的rou茎前端泛出了几丝yin水来,原本半硬的rou茎此时也在他的手中跳动着变大。 加拿大威士忌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个敏感带都清清楚楚,摸哪里会射出来,舔哪里会抑制不住的喘息,甚至于被顶到哪里会失声哭叫。 毕竟江莱曾经在他身上仔细研究过。 松田阵平别开脸,不敢去看加拿大威士忌,看着这张脸总有种自己在江莱面前自慰一样,摩擦皮rou的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