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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义,所以你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三民主义吗?如果你只看那些别人要你看的,那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 他说这话不似嘲笑,也不是在暗讽陈晋川见识短浅,他说得诚恳,因为他心里有理想,他想去更辽阔的地方,见更多未知的人事物,他拉上陈晋川,是因为想带他一起飞得更远。 「如果没有我们这些知法犯法的人,那这些人的话要说给谁听?」徐秉之说着,又从架上拿下几本杂志,杂志上的出版社都是陈晋川没听过的,封面上写着「民主」二字。 「我姊夫家里是开出版社的。」徐秉之说了个名字,竟是市面上赫赫有名的大出版社,饶是陈晋川也略知一二,「这是他们出版社私下创办的杂志,怕别人来查,所以用了不同的名字。」 陈晋川也从架上cH0U了一本出来,藉着昏h的灯光里头的文字。 「虽然做这种事犯法,但是如果没有做,这个社会就永远不会改变。」徐秉之指着杂志里报导的事件,「如果我们的社会不改变,这种事就会一直发生。」 陈晋川读着文章,那是一个又一个因政治迫害而破碎的家庭,那是陈晋川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黑暗面,若不是徐秉之告诉他,他或许一辈子都会沉溺在民族、民权和民生之中,他或许一辈子都会傻傻地相信自己是活在一个自由且和平的社会里。 他在书架前呆立许久。 那一晚,他似乎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看见当年纪宗添嘴里所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