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擦枪走火(微)
就算是刚冲过热水,也决不是这种几近guntang的热度。 「你的手好凉……」他咕哝着,嗓音低哑难辨......不知为何,让我联想起他在床第间动情时的声音……手腕的热度似乎延烧上了我的脸皮,我用力甩甩头,打住脑中的绮想。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正当我努力收摄心神时,他抓住我的手腕一个前扯,我一时重心不稳,上半身撞上他的背脊。 闷油瓶又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叹息声,轻轻喃道:「你身上也好凉……」 什……?! 我还Ga0不清状况,他便抓住我双手继续往前拉,我的x膛因此密密实实地贴着他满是泡沫的背脊。 好热! 他整个背部也是guntang的……我哭笑不得地任他抓着,心想:这病可厉害,烧这麽高,要是连脑子也烧坏该如何是好?明天如果没降温,也许得到城里找医生了。 我身上相对宜人的T温似乎让闷油瓶眷恋得紧,他抓着我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x膛、下腹、大腿……呃…… 手掌抚过的,属於某种器官的触感,让我心一跳— 那器官,此时还是软垂着的,闷油瓶却抓着我的手,来回抚m0着那bAng状物……他连那处也是火焚般的高温,烙铁般的热度熨贴着我的掌心,灼烧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感觉口乾舌燥,浑身不对劲…… 事情……好像……不该这样发展…… 我不断地深x1又深吐,想排遣那逐渐感染我的燥热,效果却不彰。甚至,我可以感觉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