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暗鬼
爱看他这幅样子便掰着他下巴让他往上看,天花板上镜子映照出的他,唐奕杰几乎不敢认,那具潮红湿润被抓住腰肢一下下狠凿出淅淅沥沥汁水的身体,真是他的吗? 这画面让他耻得有点儿想死了,想扭过头不看又被我把着脑袋移不开视线,只能眼睁睁看着粗壮的几把噗嗤噗嗤在那红肿的窄xue里捅弄。 等唐奕杰看到自己翕张的尿眼哆嗦着吹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浇在床单上,把浅灰色的床单洇出了好明显一大块水渍,终于忍不住哭嚎着向我求饶。他全身都抖个不停,连爽带耻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鞭挞致死,唐奕杰有些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雪白晃眼的身子翻着rou浪发着颤。他浑身都冒着水,滑得我简直抓不住,像一尾临死挣扎的白鱼翻滚在我身下,只用rou道发了疯似的绞紧我的几把,捅一下他要抖三抖,眼镜早就不知道被他摇头拒绝时甩到哪儿去了,他眼睛往上翻着白,对不上焦,只知道茫然地淌眼泪。 最绵长激烈的快感到来时,他全身都被蒸腾出一种漂亮的雾粉色,在灰色床单的映衬下像是水泥地里绽出一朵雾玫瑰,他无声的尖叫被我吞进我的唇齿间,只能看到他僵着身子忍受这份快乐的痛楚。我凑到唐奕杰耳边舔弄那颗圆溜溜的小黑痣,把我爱他这种字眼灌进他耳朵他也只是游离着视线装听不到,没关系的,我很清楚他不会爱上我,那份荆棘般的爱扎根在他心上太久太久了,已经绞紧他的皮rou,捆缚他的肢体,埋进他的骨血,不出意外这份爱会纠缠他一生,直到他被吸干身上所有的养分,枯萎,破碎,消散在这天地间。 我也不清楚梦中的幻境是否是神恩降临让我有个救他姓名的机会,又或者,这只是我这个卑鄙之人一场无端的幻想,给自己一个冲动之下逞凶作恶的理由。 这都不重要,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