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老头的脑袋撞向地面。 砰!砰!砰!一下、两下、三下……骨头和血rou齐奏,音色沉闷。用手肘砸,用脚踹,下死手。 红色。肖恩吸气,手里还拿着那根削尖了的红铅笔。他低头,试着画出一条直线,再抬头望向那场不算稀奇的闹剧。 七八个狱警不敢贸然上前。他们命令,呵斥,朝对讲机嘶吼。一分钟内后援会来,武装冲进人群,用胡椒弹,辣椒水和橡胶子弹摆平一切。 红色,混乱,危险,死亡。果然,血的颜色比纸上鲜艳得多。 过来。奥利弗的语气漫不经心——黑白帮派的破事不归他们管。青年的手指引诱地、缓缓插进他的头发,再不留情地,猛然往跨前一扯。 肖恩无言地跟上他,想起刚开始和这人扯上关系时,被迫给一群男人koujiao。那会儿他尚气盛,尚冲动,抵死反抗,被揍得鼻青脸肿。 结局可想而知——二十多秒后他的手被反捆住,视野昏白,大脑轰鸣,被一脚踹向腘窝,双膝跪地,张嘴,直到下巴快脱臼。有太多次他想狠狠咬牙,却没有。可能,那时候他仍害怕死亡。 而后,肖恩瞥见一个男人的脸,出神许久。直到帮派老大闷哼一声,把jingye一股脑捅进他的喉咙里,戏谑地冲奥利弗笑:哈哈!他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嘈杂之外,肖恩和奥利弗隐入暗处。他们打炮,而不是zuoai,在布满灰的木桌上,或野战,用澡堂顺来的肥皂片当润滑。 男人之间性是暴力的,至少在监狱里是这样,他们俩是这样,从强迫到各取所需,不过是次数多少的问题。 肖恩记得自己十六岁时的第一次性爱,也是唯一一次健康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