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深井
的狗嘴。” 那人依旧在说:“我死都死了,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让秦与岸收回脚的是一声怒斥:“废物,你拿镇魂旌擦鞋吗?” 秦与岸的表情蓦地转为紧张,低下头来,下颌紧绷着,道:“大少爷,我把新魂带来了。” 又来了个人。这一位听上去像是这座宅子的主人,连执掌一座城的秦家人都要卑躬屈膝,想来身份不凡。可惜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多了一个?一次性斩三人,不会让城里的百姓生怨吗?”那人拖着狐疑的音调,“忘了我是怎么说的?” “少爷,第三个是我从路边捡到的。”秦与岸答。 “你做得不错。”那人语气稍缓,仍带着威严与矜贵。我熟悉这种腔调,当与那些主动以恭敬口吻攀谈的人说话时,我也会拿捏这样的语气。这是我早在十一二岁的年纪就从掌门那里学到的。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往这里靠近一步。 秦与岸立即小心翼翼地问:“少爷,那,我的侄儿……” 对方不耐烦道:“我这次回旃州带着他,请大渠山的道长为他补魂。” 秦与岸连声道:“谢谢少爷,我替大哥谢谢少爷。”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张符纸,作势要丢,“现在将他们放出来?” “你哥哥没跟你说过,没让你做的事不要替我决定。”那位公子的口气更加不耐,“你可以回去了。” 秦与岸声音更低:“是。” 两人的脚步声一同离开了这间房。 我问:“那是谁呀?” “秦家背后的人呗。”囚车里的人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