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进来了!
一通折腾,一人一球终于消停了,白倦枝也喝饱了水,喉咙被润的水,轻咳两声才抬眼瞥着坐在一边勤勤恳恳削着苹果的傅厉深:“我手机呢?” 傅厉深手上的一串水果皮突的半路断掉,他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刚医生说要上药,你是想现在上还是等会儿上?” 好粗略的转移话题技巧。 白倦枝没搭理他,逮着刚刚那一个问题,带着病容的脸上倦倦懒懒的,只有嘴唇带点血色:“手机。” 装聋作哑·傅厉深:“医生说你是身子弱加上着了凉,所以打完点滴后,后面要上药。” “……?”白倦枝撇了眼见底的点滴,不敢置信的问他:“后面上药?” 说完察觉到不妥,他立马改口:“上不上药不关你事,手机还我。”冷漠无情的脸,红通通的耳朵。 傅厉深被一眼暴击:眼前人一身被扯开了领口的校服,长发略微凌乱的散落在身后,抿着红唇,瞧着他的眼睛是盛着蜜糖的浅褐色,伸出的手掌修长,一眼望去,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糙黑的脸红成一片:cao,好可爱。 但再可爱也抵不住白倦枝那张冷漠无情的嘴。 傅厉深在针头取了后,劝了又劝,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没能劝动白倦枝上药,反倒是自个儿被逼的无可奈何的递上了他的手机。 知知不能生气,不能剧烈运动,不能生气,不能剧烈运动……傅厉深心里暗暗劝解自己,唐僧念经一样,来来回回的重复,结果狼眼一抬,果然看见白倦枝盯着屏幕,抿着唇腼腆的笑着—— 一看就是唐绵!靠! 傅厉深只觉得一股火从肺挠到心肝上,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