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关于一条噬主的狗的笑话/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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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在意识到这点时,方临昭无法控制自己的反胃。 好疼,好疼啊方恪。 真的好疼啊方恪。 你也这么疼吗? 方临昭还是成功回了家。 电话不停的响,方临昭最后干脆关了机。 他一步都不敢行将踏错的工作,他最在乎的事业,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努力维护的东西。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信念。 现在方临昭一点心神都分不过去。 越是了解,方临昭越是疼。 方临昭其实已经知道自己骨子是怎么个货色,他并非真的在乎那些可怜人,那些人怎样沦落风尘,失去为人的权力,如何被毫无人性的摧残。他全不在乎。他骨子里跟无情对待方恪的方络,那些方家人没什么不同,不愧是留着相同血脉的一家人。 但是如果是方恪,那些就变成了真切的刀子割在rou上,捅进心里。只要将那些人换成方恪,方临昭就会失去理智,濒临疯狂。 那些鬣狗盯上方恪,试图对方恪做的那些事,方临昭不敢去想。心里的杀意层层翻涌。 但是第一把刀子对准的是自己。 为什么是方恪?他们怎么敢? 方临昭几乎不能呼吸,他不敢走进方恪的房间,但是里面的每一丝动静都让他揪起了心。 情境抽离。 奴隶对主人的依赖和信任,一部分就来自身份的赋予。快乐和痛苦都在对方一念间,还有畏惧,因为他们为人为奴的开关也在对方手里,恐惧让他们兴奋,快乐让他们沉迷,这是危险的边缘游戏。 但这不是方恪和方临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