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气哭的还是爽哭的?
毕竟只是进个房间就要哭成那样,要是真趁人不在的时候进去翻东西,猪头砚会不会直接气得杀了他? “哦哟哟,听口气永哥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嘛,居然这么照顾模范生欸。”李灿故意激他。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口出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出好戏了。 隔壁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下心下来,知道这家伙终于走了。 被窝里的按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出来塞进自己湿濡的屄xue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根按摩棒就开始用力捅自己饥渴的rouxue。 他不敢再出声,所以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部声音,左手握着按摩棒用力往里顶,右手则捏着肿胀的花核拼命掐着,任凭xue里的yin水汹涌奔腾,泅湿裤子和床单。 好爽,好爽。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身上饥渴地摩擦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sao浪一面